被你杀死了吗?”说话人是朱姑娘,她一手按在山洞洞壁,一手指着躺在地上的老头问。
沈淮初连忙站起来,被血染红的衣摆和裤腿湿答答黏在身上,走了两步他差点被绊倒。
“他已经死了,你、你们快走吧,快回家吧!”说完沈淮初就跑开了。
他带着一身血腥气毫无头绪地在山间乱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座木屋闯入视野中。
洗漱星子映照下,这屋子虚得仿佛是一道影子,影子悄然无声,但风里却透着一股腐臭味道。
沈淮初略作思索后朝那木屋走去,咯吱一声将木门推开。
像是不知沤了多少年头的罐子被打开,里面的味道扑鼻而来,熏得人不住后退两步。沈淮初伸手捂住口鼻,没来由的便认定这是尸臭。
他拿出一张方巾将口鼻遮住,在脑后打了个结腾出手来点亮火折子,橘黄火焰照亮一方,沈淮初看见屋内地上横着四具尸体。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按照腐烂程度估算,应当死了有七八天了。
沈淮初脑子里兀然划过他和顾青行上山时遇见那小孩说的话。
“我才不是一个人呢,我和父亲爷爷奶奶都住这山上。”
这四具尸体三男一女,死相都瞪着眼张着口,其中一男一女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