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肚子生疼,尤其是他不久前才吃了一大碗粥,几乎要反胃吐出来。沈淮初开始剧烈抗争,却被少年用剑鞘在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都多少年没人打过他屁股了……沈淮初当即一愣,随后十分不甘心地……打了回去。
“沈淮初。”顾青行脚步停住,把扛着的人放下,“你今年多大了?”
这是在说他幼稚。沈淮初瞬间明白过来,冲顾青行翻了个白眼,“你先打我的。”
“那是因为你乱动。”顾青行道。
“那也是你先打我的。”沈淮初单脚立在地上,站得十分艰辛,但气势不减,幼稚得极有味道,“你不该打我。”
顾青行懒得再理会,提着剑从沈淮初身旁绕过去,“那你自己走。”
自己走就自己走,又不是没单脚走过。沈淮初鼻子一哼,自乾坤袋中掏出一双鞋穿上,凭着一条右腿坚强地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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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行没明着说他已经知道沈淮初就是他的灵兽,沈淮初也就乐得装作没被发现的样子,并且霸占顾青行的床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日影已斜,厢房门紧闭,但顾青行不知去向。沈淮初摸不准这是不是个开溜的好时机,只好迷茫地在被窝里坐着。
片刻后一个纸鹤从支起的窗户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