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师父?”王潇目光在两人间来来回回,似懂非懂地点头,“哦,师父你也姓巫……你也姓巫!”
“按辈分,我是你姑姑。”巫棋难得笑了一下,旋即板起脸,“但在北凛剑宗,你还是得叫我师父。”
巫棋的严肃表情太有威慑性,两年来的压迫都来源于此,王潇忙不迭点头:“啊……是,师父!”
“以往的事我本不欲告诉你,哥哥也想让你过上崭新的生活,但如今旧事找上门来,我便长话短说了。”说着巫棋往沈淮初那方向看了一眼,周围众人都散完了,只剩下沈淮初和顾青行还在那慢条斯理地清理尸体。
见顺便听一耳朵的想法被识破,沈淮初只得偏头朝巫棋笑笑,然后催促顾青行把飞剑放到地上,拖着封乾的尸首上去,飞去专门处理这类事的地方。
走完一系列复杂的程序,沈淮初和顾青行回到落月峰时已将近子时,他们住的院落悄然无声,只有程素月那屋子亮着灯火。
沈淮初本犹豫着要不要联系下谢凌之,但转念一想这货和人打架从未吃过亏,而且看谢停云的模样……还挺让着他,便垂下摸玉璧的手,转身去外面挖了点雪回来烧水煮茶。
之后一夜无梦,醒来刚好是用午膳的时间,顾青行给他准备了一盆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