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初边看对决边分析双方优劣,侃侃而谈了一局,却发现旁边人没半句回应,当即抬眼抬手给了顾青行一个爆栗,“瞅哪儿呢?想啥呢?”
“没什么。”顾青行用一颗话梅堵住沈淮初的嘴。
“我跟你说你不要以为给我吃的我就会消气……唔我话梅籽还没吐呢你又喂肉脯干嘛!”
“银铃绡属柔,对上时不可过多纠缠;澄碧玉箫虽音色惑人,但弱点也在人。遇上这两者中不管那一个,都应抢占先手。”顾青行虚着眸光回忆一番,将方才沈淮初絮絮叨叨念的精简说出。
沈淮初晃着腿一声轻哼,又低下头去继续看。
四组比完后有一炷香休整时间,谢凌之笑嘻嘻地过来蹭地方蹭吃食,带肉的被一扫而光,接着他拿出一壶酒慢条斯理地开始喝,同时问:“这两日怎么不见你师父?”
不等顾青行回答,沈淮初手一挥将万华镜中空荡荡的比试台换到谢停云那处,却又只在谢凌之眼前晃了一下就移开,语气揶揄:“前几天说别人犯贱的人是谁啊?现在别人不来犯贱了,就骨头痒想要被犯贱了?”
谢凌之瞪了他一眼:“逆徒,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
沈淮初挪得离谢凌之越来越远,便也靠顾青行越来越近,少年没动,在人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