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树撒气,过些时候淮君出来将他拎回去,顺带还给他擦下屁股,把隔壁的树复原。
顾青行忍着火待到淮君出门后才去找那小屁孩,他对家里来人见怪不怪,指了指门前摇椅让顾青行坐那等,顾青行没动,而是微微低头冷声发问:“你是他徒弟?”
小屁孩点头。
“什么时候拜师的?”
“忘了……不过我觉得好像很久啦!”
顾青行换了个方向问:“今年年初你可和他一起过年?”
小屁孩:“一起过的。”
顾青行:“那去年呢?”
小屁孩掰掰手指:“也是一起过的。”
顾青行冷笑,这样一算差不多是他前脚刚走,淮君后脚便收徒了。
“你打探这些干嘛啊?”小屁孩扬起脸来,“如果你不怀好意的话,我会把你劈焦的哦!”
“那大概你会先变成肉条。”顾青行讥讽一句,转身便走。
夜里他又来了一次,那小屁孩应是睡了,淮君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酒。他直截了当地推门而入,直截了当地坐在这人对面位置,然后抢了酒。
淮君也不恼,甚至支着手笑眼弯弯地看他。
“你为什么要收那个徒弟?”顾青行这话问得也是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