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泊着船。顾青行挑了艘无人的进去,抱着沈淮初坐下。他仰身靠在壁上,手一按,让沈淮初趴到自己怀中。
被人打断后沈淮初兴致全无,甚至觉得□□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撑起手往后挪移,哪知顾青行竟猛然收腿,他只能哎哟一声趴回去。
船登时晃起来,激起啧啧水声。
“跑什么跑?”说着,顾青行褪下沈淮初裤子,一手捏着他屁股,一手探进去。
沈淮初缩了一下,含泪道:“你不能用强的!”
顾青行嫌弃一“啧”,啪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掌:“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放松!”
手指开始旋转,内壁太热,清凉的药膏瞬时融化,他退出去又挖了一点,轻吻沈淮初眼角:“你绞得太紧了,松开,不然里面涂不到。”
沈淮初呜呜呜地照做,哪知这人竟在他敏感处刮了一下,声音立马碎了,七零八落地随着水波飘荡。沈淮初抬头看了看顾青行,发现这人是故意的。他顿时阴狠狠地笑了一下,在顾青行手指退到一半时收缩穴口,然后凑到他喉结处轻轻啃咬。
顾青行额角青筋直跳,沈淮初笑意渐深,半抬起眸子瞥了他一眼,同时把手探下去,抓住那根有了反应的东西,声音低沉沙哑,慢而绵长:“行行,你去帮我把烤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