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脸色也由白转青。
他持枪转身,恰巧沈淮初刚结好一个大印,双手拇指、食指、中指相触,无名指与小指屈于掌心,再一翻,正正打入梁阴胸口。
然后沈淮初低声颂起一支咒歌,梁阴心道不妙,抬手打算将另一只手腕上的乾坤锁扯掉,哪知乾坤锁的开口已全然闭合,除非是将手腕斩下,根本无法卸去。
“敢自损一魂一骨,你果然长了本事。”梁阴一字一顿,语气沉得像是无间地狱中爬出的厉鬼。
沈淮初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口里咒歌依旧。
“风雪皑皑兮,我自迎之,可通九天;
森木莽莽兮,我当往之,可撼山岳;
烟水渺渺兮,我且涉之,可息五江;
天地兮,风火兮,神魂兮,凭我为则,以我为令,皆归于一。”
无甚血色的口张合,明明人就在眼前,但歌声却虚虚渺渺。他每唱一句,六荒大陆上的某处便打开了一扇门,门虚浮于空,面朝天地,并无实体,只是流光碎星绕着三面不断流转,因此才被称作为“门”。
门一共开了三扇,分别位于北凛剑宗指天峰,西南荆山,月泽岛微水坛。到了最后一句,三门各自溢出两条光芒汇聚成的线,线移动速度极快,很快连接相互连接,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