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接下来的话中就能听出来,“我想,关于这一点,我最有发言权。伯父,相信你见我之前,已经听说过我的一些消息。我曾经也在黑暗地带中徘徊,但是当我走出来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继续要做的是什么。我相信这一点,对于骆先生来说,也是同样的。”
虞一认真地说着,并没有转头去看骆连的神色,但骆西屏却渐渐不悦起来:“你比小骆还年轻,人生经历虽然丰富,可毕竟还是年纪小。你们可以沆瀣一气,也别忘了,我活过你们的年纪,你们却没有活过我的年纪。”
“但您和我们,毕竟不是同一人。”虞一说道。
“爸。”骆连则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站起身,那双沉黑的眸子盯着骆西屏。
这样的眼神,虞一是见过的,毫不动摇,不但不会让人看到一丝一毫的退缩,反而让人盯着看的时候,会觉得被侵蚀。
“你们二对一,一唱一和,纯属欺负人!”谁知骆西屏比儿子更有招,手一摆往床上躺回去,“我心脏不舒服,不和你们一般计较。”
虞一觉得有些好笑地同时,又咂摸出这位骆老先生实在非寻常人。没有普遍富家长辈端着的姿态,对待和儿子之间的分歧,又保有空间的余地。
“小朋友,你过来。”骆老先生一个人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