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知道他的家境的确算不错。因为心情急躁,打电话骆连依旧是没有人接,虞一和司机闲聊的心情也没有,一路上胡乱应付了几句,只顾着张望着目的地还有多远。
他没有带伞,等到了山腰的目的地时,细雨已成为瓢泼大雨。虞一付了钱,抱着头冲下车,心中默念着房牌号,一口气冲到屋檐下。
他气喘吁吁,却没有想过万一骆连不在家怎么办。所以当虞一敲了许久的门,按了许久的门铃依旧没有人理会时,虞一的心一点点凉了下来。
出租车已经走了,他的手机还剩下百分之几的电。
再次确认地址没有找错后,虞一给骆连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那边还是没有人接。
虞一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最后慢吞吞地将手机关了机,打算储存电量。现在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等。
等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他不知道骆连会不会来,就像他不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会停。骆连的确给过他这里的地址,可他却并没有说他会一直在这里住。也许在医院,也许在公司,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
对,医院?
如果骆连的父亲去世,那么现在骆连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医院,又怎么可能光在家中等着呢?
那么骆连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