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精神好,那时候已经很严重了。”骆连叼着烟吐出一口白气,“他叫我回来,就是让我看看他是怎么受罪的。该难受的,这段时间在医院也早就习惯了。心里有准备,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
听他这么说,虞一反而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将烟搁置在一旁,小心翼翼抱住了骆连的肩膀。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骆连一只手掌轻轻拍了拍虞一按在肩膀的手背:“所以说,不至于让你专程跑一趟。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有个人陪着你,总归好一些。”虞一偏了偏头,靠在骆连肩膀上,“我不像你,懂得怎么安慰人。我实在是嘴笨。”
“嘴笨不怕。”骆连倦容中有了一丝温度的笑,又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发顶,“心诚已经很难得。”
第63章 十年怕井绳
骆连没有虞一想象中的失魂落魄,或痛哭丧父,这出乎虞一的意料,却又格外的理解他。
转念想到,在往常的日子里,他必须是如何地时刻做好失去父亲的打算和准备,又让虞一觉得心疼得不行。
夜到了深处雷雨声响,外边的风雨更大了。
两人洗过澡,湿漉漉地躺在被窝里。骆连放了一部九四年的港片,两人就在寒冷的空气中,暖暖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