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忽松,几乎不受控制,等抬手扶住人往后仰的背部时,白皙的腰肢上留下了渐渐消淡的五指红痕。
等到把一整根全部吞下了,虞一才冲骆连笑了笑,没骨头似地又整个人趴在骆连胸口。手指还无意识地在胸口画着圈圈,真是要命。
“怎么说是挥霍呢,骆先生,滴滴皆辛苦啊。”一连两个月的亲密蟹爱怜让虞一现在也敢于在床上开黄腔,毫无顾忌,明明是请君入瓮的架势。
骆连收声不语,单只一双眼墨似地盯着人,眸心一点光,令人沉迷。
闭上眼,虞一单手扶着骆连的肩,上身向后仰,收紧腰肢的线条,身上的每一笔线条都流畅。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流过背脊中心凹下去的线条,一直到臀尖。汗珠竟是不破的。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专心投入早晨这一场慵懒的情码事中去,旖旎的气氛久久不散。
快感堆砌,如风浪中的小舟起伏不定,终于节节攀升,然后在某一刻如高楼坍塌,引得两人一同舒服地喟叹出声。
用过早饭,虞一转身想回床上赖着,心心念念都是这几日还没有。过于安定的假期把他养得如同米虫,骆连在身边的这种安心更让他无所顾忌,简直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骆连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屋内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