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走到绝境的困兽一样，他的双眼里，似乎除了祁予，已经看不见其他人。
而那一眼万年，祁予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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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之第二天果真被Adrian叫过去进行了补拍，又深情款款地听了一遍对方拍摄时宛若高/潮的尖叫声，然后十分优哉游哉地离开了拍摄场地。
“我今晚有约。”顾衍之冲柳林说这话时，脸上充满了老子要去约会的炫耀感。
他两现在已经很熟悉了，柳林早就逐渐习惯了对方兴奋时偶尔露出来的模样，闻言也就是抬了抬头，“哪儿？要不要接？”
事实证明，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柳林对他还是十分信任的，连有约对象都没问，顾衍之琢磨了会，报了饭店名，柳林那边似乎愣了愣，然后点点头道，“哦，那你要接说一声。”
依旧没有问对象。
“好的。”顾衍之对于他的信任十分受用，很是慎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