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十年的功力都是轻的，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永远都好不了的伤疤。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放弃秘典，后期除了帮助苏尽以外，自己甚少修炼的原因。
因为没有用了，苏澈是用自己整个修道的未来，换取了苏尽的开始，而这件事情，除了苏澈和扶樾以外，全凌云山，都没有人知道。
当苏尽一掌袭来，在苏澈生命最后关头，冰冷而又绝情地告诉他一切时，苏澈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痛到无法自拔的境地之中。
那种说不上是羞耻，还是愤怒，还是悲哀，亦或者是三者都有的情绪席卷了他的心头。
苏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失，回想着他把那少年人带进凌云山内的模样，看着苏尽明知他会死，却想也不想扭头就走的模样，只觉得心都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块。
顾衍之，就是在这种时候，进入苏澈身体的，被那种巨大的悲痛感，连他的心脏也开始钝痛起来，他捏紧了双拳，却发现这身体根本就没法用力，想要呼叫系统，又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都被挖空了一样，根本就动不了。
他闭了闭双眼，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消散，就在顾衍之怀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进程就要这么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