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师弟就在那边,日日夜夜地守着呢。”
……
啊?
顾衍之差点以为他听错了。
扶樾手下上千个徒弟,整个须臾派,不是他师父的徒弟就是扶樾的徒弟徒孙徒孙孙,光是亲传弟子就有足足十多二十个,那流争跟了扶樾几十年了,扶樾受伤了,需要苏尽去守着?他自己的师父都快被他一巴掌打死了,也没见他来看一眼呢?
想到这里,顾衍之嗤笑了一声,“他也不觉得自己烦。”
那头的洞别面无表情地捣着面前的药叶,“是啊,挺烦的。”
“你在干什么,捣药?”顾衍之也没分析他说话时的冷淡感,也不知道为什么,洞别那张脸,给了他相当大的亲切感,也就是他怕洞别这张脸如若是爱人的手笔,已经足够引起主神的注意,他再多问不好,否则他都想好好把这人拉到面前来好好问问了。
“为什么不用术法直接捣好?”
他好奇地问道。
洞别抿了抿唇,“这草脆弱,经不住那些投机取巧的方法。”
这话里寻常人听了恐怕会觉得充满了邀功献媚的味道,可在顾衍之的耳朵里却不尽然,苏澈对这个能自理的徒弟一向不去多问,这么十几年下来,估计也没多和洞别说过什么话,这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