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从刚刚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的气息是什么了。
顾衍之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面到处都是被塞进药丸仪器里的实验体，但现在……好像不对了，那些药丸里都是空的，根本就没有人，这整个实验室看上去都空旷旷的，倘若不是中间还围着一堆人的话，就好像一个废弃了的科研站一样。
顾衍之愣了愣，他看见那群人似乎就围在一个药丸周围，很激烈的探讨着什么，离他分明很近很近，但顾衍之就是听不清他们的声音，也看不见被他围在中间的人是谁。
在这个时间内，系统没有说话，整个空间里安静的吓人，顾衍之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一种不好的预感冲进了他的心里，他开始极力地压低自己的身体，想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里面的人影。
在这个过程里，顾衍之的内心饱受煎熬，不过短短五分钟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憋闷到汗流浃背，也就是这个时候，顾衍之似乎真的看见了什么。
在人群中间，有个貌美的妇人似乎正在不断地掉眼泪，这人看上去非常面生，顾衍之发誓他一定是没有见过的，而那群人围着的中间……
指甲深深陷进了顾衍之的掌心肉里，他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