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的小辈。谢玄阳心道,想来也是他胡想了。
“流光这小子果然沉不住了。”这时坐台上有人笑道。
“可不是,谁不知他这符峰五师兄好好的符不画非要学剑峰修剑,还将清霄崇拜至极。”另一人也哈哈大笑,调笑身旁的符峰首座道,“清茗,你家五徒这样,怎不见你着急?”
清茗哼了一声,道,“反正清霄也不会收他,他只得老老实实在我符峰画符。”
那人又道,“你怎知清霄不会哪天就收了他?他修剑的天赋可一点不低。”
“不低又怎样?他现在都元婴了。要不是宗主看他以往从未参加过大比,破例同意他压制修为参与这么一次,他现在都不能上这斗场。清霄会收这种已成型了的徒弟?”清茗道,“再说了,要是清霄愿意收他,这小子现在也不会在下面叫嚣谢玄阳。他肯定是听说清霄收新徒的事,气疯了。”
说着清茗睹了一眼谢玄阳,又道,“我家老五要挑清霄新徒。谢玄阳,你说怎办?”
谢玄阳站起身来,轻笑道,“虽然我不是新徒,但既然有人向我起战,那自然是应了。”
说罢,他脚尖轻点从坐台上一跃而下。谢玄阳跃至场中却轻得未发出一点声音,就好似片羽毛落地。
他抬眼看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