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宗人堂玉牌上,那玉牌上的鬼面刻着两个双眼,仿佛正空洞地盯着他,要在他脸上少出两个洞来。
他无意识地用搭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盯着那玉牌上的鬼面双眼半晌,抬起眼时撞上了柳无情的双眸。
柳无情的瞳色不深,棕色中泛着淡淡的红,瞳边似乎还发着若有若无的金。仔细看去,柳无情面上露着惊色,双眼中却从来都是波澜不惊,如同一汪平静的深潭。
看着这双瞳,谢玄阳突然笑了,他改变了主意。他道,“若是要我们随你们同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多你们两个也不多,费些心思也是能护下你们的命的。”
柳无情也笑了,“那谢前辈不如说说,要如何?”
谢玄阳答道,“不难,去宗人堂后全权听我的便是。”
柳无情道,“怎么个听法?”
谢玄阳微笑地道,“我说东,你们绝对不说西的听法。”
柳无情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仰起下巴顺势长长地吸了口气,他的双臂随意地一绕便是伸了个懒腰,像是突然间放开了什么似的。
他跷着腿,左手肘撑在桌上支着下巴,微微眯起眼看着谢玄阳,明明是个悠闲的动作,却是让人从中看出些隐隐的危险来,仿佛蛰伏着的野豹。他道,“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