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才像是终下定了决心出声道,“你觉百姓如此乐业可好?”
李易山反问道,“百姓安居乐业,为何不好?”他看向谢玄阳的眼中满是不解,一点都不能理解他问这话是何意。他又道,“难不成道长你觉得陷于乱世之中才是好事?”
谢玄阳摇摇头,道了声非也。
他不再看李易山。温热的阳光照下领城中的街道上没有一丝阴影。空中太阳的角度未变,和他们三人刚来到此中时一模一样,但他们显然已随李易山游城有一段时间,按照时辰算,此时应已是太阳西落的申时。
许久他才又道,“乱世不好,但如今这城内也是不好。”
李易山怔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奇怪,看起来有些僵硬,笑不似笑,谁都能从中看出苦涩来。他的嗓子有些发干,低哑地道,“怎么不好?”
谢玄阳又看向他,李易山脸色发白,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紧紧握成了拳微微发着颤,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谢玄阳道,“因为,它并非真实。”
李易山全身猛地一颤,再抬起头来时双眸已是猩红,像是被鲜血洗涤过。除了这双诡异的红眸外,李易山的脸上再不见方才苦涩的表情,平静地仿佛带着个面具。但往往这没有表情是最为悲伤的。
谢玄阳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