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是在午日的皇子府园中与谢玄阳初见, 那时谢玄阳正垂眼看着池中游动的红锦鲤鱼,他站在阳下波光粼粼的池边就好像一副水墨画。莫凌烟一直记得这一幕,还曾想将其画出来当作生辰礼送与谢玄阳,却无奈自己的画技着实不好, 画出的东西都不见人形。
他实在不能理解花文钰所谓的“故意在那等着他”,他那时前往皇子府也不过是心血来潮,就是宫灵泽或是他身边的小厮都不清楚,谢玄阳一个那时从未见过他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谢玄阳所说会些掐算,但也没神通广大到能知古今,还对他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
莫凌烟便是犯了个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说着玄阳晒太阳就是在等我了?你倒是知道得清楚。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才是不怀好意。”说着他忽然转头向清霄告状道,“师尊,我怀疑这个人一直偷窥玄阳,这叫做、叫做…哦!叫做变态!”
花文钰面上一僵,登时就想扯着莫凌烟这厮的领子骂回一句“你才是变态”。他从没见过像莫凌烟这么说不通的男人,这种人就像是一根筋,认定的东西怎么都会不改变,不认得的东西别人说什么他都不接受。说好听了叫做执着,说不好听了就叫死脑筋。
花文钰心道:和这种人说话,他早晚得被气死。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