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了这群贱女要是气坏了着实不值得。还请夫人恕罪。”
女人道,“说得好听,不还是怕得罪红月那个贱人?本夫人打得就是她的人,不过是个奴才,也敢越过我去,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谁才是女主人。”
侍女应道,“当然是夫人您。您可是主子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千万个红月都比不上夫人您半根脚趾头。”
这奉承的话像是让女人听着舒了心,笑了一声,道,“说得没错,那个贱人永远比不上我。”
侍女见女人态度缓了下来,又趁热打铁道,“今儿个大宴,这些个女人都是主子替来宴的客人准备的小点心,留不住在宫里,夫人您无需花心思在她们身上。不如您先回殿再打扮打扮,待主子来见了定得将眼睛都黏在您身上。”
女人想之有理,又踹了那舞女一脚,手搭在侍女的臂上,嫣嫣向外走去。她离开时转身,谢玄阳才看清了她的脸,竟是他们曾在德义山庄遇到的女人安冉。谢玄阳还记得那时的安冉表现出的样子是怎么个楚楚可人,却没想现在竟变成了个狠戾的妒妇。
见安冉走了出来,门外的三人离开门旁到另一边的拐角中躲了躲。待她远去,他们再回到殿门旁时就见那舞女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轻飘飘地拍了拍身上的灰,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