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霄道,“你的棋一向厉害。”
这时男人也叹道,“阁下的棋的确厉害。既然如此,不知阁下可愿为我下一棋?”
谢玄阳没有直接回答愿还是不愿,只是反问他,“什么棋?”
他其实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棋,但他偏偏就是明知故问。
男人道,“天下大棋。为我之黑子,对弈魔尊秦时的白子。秦时的白多子已入,便等阁下这位黑多子。”
谢玄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但他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又问道,“我为什么要为你做这多子?”
男人目光闪烁,笑道,“阁下来我这东都,又四处寻我那半块玉玺,不就是为此?便是我不来,阁下也终会成为我这黑多子,毕竟这可是太|祖所建的东都。”
“陛下是个聪明人。”谢玄阳在桌上拂手而过,瞬间桌上的棋盘便从石桌上消失了踪影,只剩下桌上四盏茶。
男人了然地带着卜闻烨落座。他轻啜了口茶,忽然道,“不知我可该称呼阁下为皇祖叔公?”
谢玄阳笑着摇了摇头,道,“修仙者入了道便是了却凡尘之缘,我已与你这东都皇室没了关系。”
男人哦了一声,却道,“我不觉如此。若是真没了关系,你又为何带着风魔?若是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