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阳道,“那小贼已被送进牢中,也算是恶有恶报。你这气也该消了,不然旁人还得以为我们是想闹东都的场子。”
清霄目光刀锋般扫了一眼四周,众人赶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盯着他们看个不停。
这时有一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人很高很瘦,身着件宝蓝色的十样锦衫,腰间绑着的栗色荔枝纹角带上挂着块毫无瑕疵的腾蛇浮雕玉璧。他有着一双暗红深邃的朗目,被这双眼睛扫过的人都忍不住正襟危坐,就好似被家中严格管事的大家长看着。
他的目光落在居中桌旁上,那里坐着的正是谢玄阳和清霄两人。他凝视着清霄,“你姓李。”
清霄不理他,实际上现在哪个东都人清霄都不想理。这人也不恼,面不改色地走下来,在他两的桌前站定,“李卓书,你用剑。”
清霄还是不理他。这人又道,“你为什么用剑?”
这次清霄动了,却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为什么用剑?”
这人道,“为求剑道,以手中之剑,护天下人。”
清霄道,“护天下可是剑,是枪,是万物。你求的不是剑道。”
这人一怔,道,“不是剑道是何?”
清霄道,“仁道。”
这人看着清霄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