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不是眼盲,不可能唯独在下看不到,你说是不是?在下不过是体谅道长刚刚恢复罢了。”
他这话说的振振有词,仿佛刚才看向谢玄阳腰、意有所指的不是他似的。
谁都知道卜闻烨这是胡说的理由,他最开始根本就是指的谢玄阳和清霄的房内事,但谢玄阳偏偏无法指出来,一旦说出来可就成了谢玄阳不知礼数了。
谢玄阳额角血管微微突起轻跳几下,咬牙道,“卜太傅所来是为何事?刚刚恢复的伤患可是需要休息的,不如阁下快些说清的好。”
一提到正事,卜闻烨当即收回了狐狸笑。他正色道,“不瞒道长,我等如此急来是有个忙,必须得请道长你来帮。”
卜闻烨这人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很少会有变脸色的时候,一旦变了色只能说明是当真有大事。谢玄阳的目光在屋内东都几人的脸上扫过一圈,落在沂埏紧握着的拳头上顿了顿,这才转回到卜闻烨身上。
谢玄阳道,“为了陛下。”
能让这些个东都重臣和魔尊都同时变了脸色的只能是与李弘业有关的事,而李弘业前一段时间被花文钰附身过,这群人定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不愧是道长。”卜闻烨推手奉承了一声,继续道,“那日后陛下便陷入沉睡数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