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燕雨手中的药盏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解药?若迦邦呢,他们有解药吗?”
“陛下,恕臣不得而知。”
叶兰将头扣地。
“朕这就去若迦邦族!”
燕雨拂袖起身,身后却被拉住了衣角。
“雨儿……”
“择渊?!”燕雨猛然转过身,又慌忙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留流下的泪水,然后俯在床边。
“雨儿,不要走……我宁愿你陪在我身边。”
“可是……”
燕雨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紧紧抱住沉择渊,埋头痛哭。
燕雨从早上哭到晚上。她恨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遇到的爱她的保护她的人将要离开自己,却无计可施。
“陛下,保重凤体……”
御医看着扑在昏睡的贵夫身上满脸泪水的女皇,摇了摇头。
“陛下,御医之子叶言初求见。”
闻声,叶兰始终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慌乱。
“?!让他进来!”
燕雨胡乱揩了揩脸上的泪水,抬头望去。
迎面走入的男子一身白衣气质出尘,浅青的腰带挽于腰际,眉目清秀如画,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