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得告几天假,结果这第二天一大早就回来了,忍不住问了一句:“厂公,您昨儿刚大婚,不趁着歇几天?万岁爷给了假罢?”
萧慎看了一眼许茂才,只淡淡的道:“公事要紧。”
“厂公也莫要太操劳,万岁爷体恤您,您也得多心疼自个儿。现下国泰民安,京城更是风平浪静,厂里也没什么事儿,平时那些体察民情、奏报市价之类的事都有小的们盯着,厂公您大可放心,多保重身子才是要紧的。”许茂才虽是明着讨好但语气倒也不乏关心。
萧慎笑笑:“就你话多”。这衙门是他上辈子待了近十年的地方,经历死劫再回来这里故地重游感油然而生,他抬头见衙门上悬一匾额,上书“朝廷心腹”不经在心中冷笑。
上辈子无数次顶着这四个字进进出出他都未有过什么特别的想法,此番再看到却只觉异常讽刺刺眼,暗暗在后面加上“大患”两个字。历来东厂督主这个位置得以善终者少,被惩处的厂公远比真正谋逆的反贼都多,不是朝廷心腹大患是什么?若说上辈子萧慎还有那么一点报效朝廷之心,这辈子可是半点都不剩了。
萧慎抬脚进了衙门里面,却没去他在厂里的直房,而是转向西边进了一个祠堂。祠堂不大,里面供着东厂历代掌印的职名牌位,祠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