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过后宋秋荻是被萧慎像提审犯人过堂一样传唤过去的。昨天萧慎是真的喝多了,一觉睡到日上叁竿才醒,而她在清晨就迎着余安那带着钦佩的目光从萧慎房中出来,她知道纵然萧慎不记得当晚情形余安也定是会向他详细汇报的。
    一进正厅就见萧厂公面色不善的坐在正中,看见她进来更是整张脸都黑了下去。宋秋荻从上辈子就从未怕过他,经历过前夜她更是看穿此人的“外强中干”,心里有些暗暗好笑。
    “不知厂公叫妾身来是有什么要紧事么?”她说着还行了一礼,带上了一个浅笑。
    萧慎却似乎更是不满,“不是你前些日子叁番五次地想要见本督吗?”
    “可是厂公不肯赏光呀,妾身也就学乖了不自讨没趣了。”她继续笑着说。
    “真是一贯的伶牙俐齿!”萧慎咬着牙恨声道,“那好,本督问你……”他顿了
    一下,而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问道“昨天晚上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尽管他极力想装出冷漠质问的语气,但宋秋荻还是看出他的底气不足,于是更想捉弄他“昨天晚上什么事呀?”
    萧慎哼了一声,拿起手边的茶杯,却不饮,说道:“本督怎么记得前天可是有人气势汹汹地跑到本督房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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