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好在他知道把这番活络心思好好藏起来。他老老实实地跪在大殿内,直到圣上疲惫的声音传来:“起来吧。”
萧慎谢恩起身,他直着腰却低着头,等着庆文帝的指示。
“伤怎么样了?”庆文帝漫不经心地问道。
“有劳陛下挂怀了,臣没事。”萧慎恭敬地答道。
“刺客一事你查到什么没有?”皇上又问道。
“回陛下。这些人敢来皇宫行刺,是怀着必死之心的,臣已经把他们悉数押入东厂大牢,日夜刑讯定会让他们招供。”
庆文帝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阵,突然问道:“你做东厂厂督这个位置多久了?”
萧慎不解皇上为何会突然问他这个,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答道:“臣是二十叁年冬提督东厂,到下个月正好满四年。”
庆文帝略一沉吟,叹道:“本来你在司礼监任个秉笔,独善其身,又有文名,满朝上下对你交口称赞。可这东厂终究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儿,你为朕办事衷心不二,为国拔除那些附骨之疽,这很好。可于你自身却未必是福了,这终究是朕难为了你呐。”
萧慎听了这话哪里还敢立着,立即跪倒在地,叩首道:“能为圣上分忧是臣几辈子的福分,皇上体恤微臣,微臣感激不尽,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