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各本书上记录的还不尽相同。甚至这天上之事如何感应人间也……不明就里。”
陈维实笑了,笑得像个菩萨。他缓缓地道:“先朝大太监王振权倾天下,时任钦天监监正彭德清是其私人,曾力劝王振莫要发兵,说天象有异不宜进军,王振却是个不信星象占卜的,结果果然大败,英宗被俘,王振也被乱军杀死。”
杨济民点点头“这天象预示着战败。”
他又笑了:“世人都以为王振逆天而行才不得好死,咱家却认为分明是彭德清怕死,有没有天象根本不重要,是个人都能看出这本是必败之局,大家只是不想陪着王振送死找个借口不出兵罢了。”
“所以……”杨济民又困惑了。
陈维实转了转佛珠,双目圆瞪,闪着精光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说有或者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万岁爷信不信。”
交待清楚后陈维实出了内灵台,钦天监那边他也早已召见了监正嘱咐好了。现下刚开春,惜薪司的小火者和宫外雇佣来的苦力们正在疏通宫里的沟渠,人人灰头土脸的,见他过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行礼,口中称:“见过陈公公”陈维实掩鼻快步离去,赶着参加庆文帝今日的御前议事。
这矿工起义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