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宋秋荻见他嘴唇干裂,问他要不要喝水,他点点头,宋秋荻起身倒了杯清水小心喂他喝了。
    “我以后都不是东厂提督了。”他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宋秋荻一愣,十分困惑不解:“你还惦记这个呢?”
    他缓缓地摇摇头,看着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本就是个废人,现下又没了权势,你若是……不想再跟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深深低下头去。
    宋秋荻一听这话心中火冒叁丈,万没想到把他救回来后他第一时间却是说这种话,若不是看在他伤重虚弱,她真的很想打他一巴掌让他说话之前过过脑子。
    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里,她坐到床沿上,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柔声道:“萧泊远,你可以信我。”萧慎仍然将头埋在床间,她看到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她轻轻拍着他像是哄着个初生的婴儿。
    李朴医术果然不凡,萧慎的伤势眼见一天比一天好。宋秋荻向他转述医嘱禁忌,他虽撇撇嘴不乐意,却也只得遵循,又每天按时喝药,自不在话下。这些日子两人终日在一起,除了治病就是闲聊读书,倒也是段难得的清闲时光。
    “世上名医救人性命,远比当官的有用多了。”有一次萧慎突然愤世嫉俗的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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