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就是老老实实的趴着被肏。读什么书?做什么官?你说你是不是该死?”又凑近了萧慎的脸,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你是很该死啊!”说完站起身来,笑得十分残忍:“等本宫登基后必会改变这一切,你们这些阉宦手握大权的日子到头了!”
宋秋荻和萧慎早就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看着这位未来的一国之君此刻竟然是这样一副痴痴呆呆、疯疯癫癫的样子,还不如天桥被人戏耍的猕猴像个神志健全的人,如此怪诞、扭曲与疯狂他二人活了两世都闻所未闻。
郑玄隆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收回了疯狂的目光,整了整自己的衣袍,将刚才帮萧慎擦过嘴角的丝帕狠狠丢弃在一旁,又厌恶的瞪了两人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洒出来的浓烈药味在屋里蔓延开来,伴着这味道的是长久的沉默,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诡异且压抑。
良久,萧慎打破了这怪异的静默对宋秋荻说道:“你得罪他了,以他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他登基之后必定不会放过你,你这又是何苦?”
宋秋荻坐到床边,用手穿过萧慎的发丝,缓缓说道:“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停顿了一下,显得很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道:“原来太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疯子,真是国家不幸。”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