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念下流地调侃道。
萧慎皱了皱眉,心下对这类粗鄙之言反感至极,不过他只是低声道:“放人。”顿了一顿,又道:“胆大包天敢绑宫里的人,你可知这是掉脑袋的大罪?”
胡念听了捧着肚子大笑,又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你听好了,你家皇帝老儿是我儿子,我是他爹。”
萧慎瞪大了眼睛,对此等大逆不道的宣言难以置信,愣了一阵才挥剑上前。
胡念先前和萧慎过招时就知道,这少年虽然招式古怪稀奇,却全无内力。他一个半大小子又是个阉人,气力本就不如成年男子,当下在刀上催动内力。
萧慎只觉得每一次刀剑交锋对方都有千斤力,几招下来便气喘吁吁,能撑到半盏茶时间几乎全凭招式的精妙。
“小阉狗,你躺下罢。”胡念倒转单刀,用刀背点中萧慎胸前大穴。
萧慎感到眼前一黑,紧跟着一口血吐出,想要起身却被胡念一手压着脖颈跪了下去,动弹不得。
“想不到你这小子虽然被阉过,倒有几分骨气。”他见萧慎剧痛之下仍是咬着牙一声不吭想要站起身来,心中惊讶。
他一只手抓住萧慎后颈,像拎猫一样将他拎起来,一边打量着他一边淫笑道:“你小子长得倒是不错,比窑子里的姐儿都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