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恨。
除了隐忍的爱意之外，更多的是愧疚吧。
他勾起唇角，平静的说道：“不必了，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过的很好。”
“那就好，以后有空，我给你写信好吗？我听说里面可以收信。”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说实话，江皓月真的很开心，可最后，还是忍着痛，拒绝了。
“不必了，我们……也没必要联系了吧……”
因为他不想以后她想起他的时候，是肮脏的一面。
之后莫清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了，江皓轩刚才进来看过你了吗？他跟你说什么了？”
江皓月的眼里顿时多了一丝错愕，然后笑了一下，“没什么，随便聊了些东西。”
看来她猜的果然没错，江皓轩过来看他了，最后他们其实也没有聊什么东西，时间也就差不多了，而江皓月最后给她留的那一句话，却让她有些心生恍然。
“谢谢你，清霜，祝你幸福，我相信你一定会幸福的。”
直到最后莫清霜也不知道江皓轩到底跟江皓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聊了多久，她只知道那一天她出来的时候，江皓轩的神情一直有些凝重。
……
半年后。
莫清霜正在办公室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