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多谢太公!”张铭峰也长舒一口气,忙从地上扶着张奕辰。
“剩下的,等你从帝斯学院回来再打。”抛下这句话,张太公便转身进了内室。
张铭峰见鲜血已经染遍张奕辰的背部,心疼地直皱眉:“疼不疼,走,我带你去上点药。”
虽然只打了十几下,可是张太公出手的力道绝非等闲人可比,被他抽上几鞭子,恐怕都能要了普通人的命。张奕辰硬生生接下这十几下,已经疼得面色苍白,嘴唇却如血色。他在张铭峰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却腿下一软,差点滑落在地。
张铭峰眼疾手快,在他腰上搭了一把,将他扶了出去。
离开鹤林堂,张铭峰恨得长叹一声:“都怪我太不中用,若多占一席之地,也不至于如此被人拿捏。”
在张家,无论儿辈还是孙辈,都尊称张瑁一声太公,久而久之,张太公便成了一个令人敬畏的家主存在,而让人淡忘了亲情为何。张铭峰对张太公又敬又惧,以前因为张太公对张奕辰多加栽培而沾沾自喜,现在却恨得牙痒痒:“奕辰,你爹我是指望不少了,待你日后成了家主,再没人敢逼迫你。”
“父亲,慎言。”听张铭峰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张奕辰直皱眉头,“太公只打我十七下,已经是格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