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苏语凝皱起眉头,见她连脸上都缠着纱布,浑身竟没几块能见人的地方,立刻勃然大怒:“那个贱人真是反了天了,爹是吃了什么错药,竟然护着她!”
她怒气冲冲就往外跑,刚跨出门槛,就见乌怜迎面走过来,便蹲下步子,道:“娘,你怎么也不为小妹主持公道?”
“我能主持什么公道,我看你爹是护定了那臭丫头。。”乌怜昨天陪了苏语若半宿,眼底乌青一片,看起来十分憔悴。
她几乎彻夜未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生出惶恐,只有一个念头绕在心中: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吗?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得到了一切,可在那个人的女儿恢复清醒之后,苏毅雄的所有态度都让乌怜不安。
左思右想了一晚上,待看见自家女儿回来,乌怜的一颗心总算安了些。她拉住苏语凝的手道:“凝儿,苏婧瑶要去参加帝斯学院的拔选,你爹将你大姐的院子挪给她住,还叮嘱不许人去打搅她。她的赤炎兽伤了语若,若是你爹两个都责罚也就罢了。偏偏他就罚语若一个人,还对苏婧瑶百般示好,我真是想不通你爹究竟在想什么!”
“就凭那个废柴还想考上帝斯学院,痴人说梦,我从不知道,帝斯学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