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下意识缩了缩胳膊,一副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的模样。
这抓人抓脏倒是好办,但是苏婧瑶的房间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若是事情败露,她的结局就是永远的离开学院之中。
这样的后果,她不愿意承担,更承担不起。
见她稍有迟疑,安彦瞳杏眼一瞪,语气似是威胁的提醒道:“尽管那贱'人与我同为郡主,但手中的实权毕竟不同,毕竟本郡主可赏可罚的权利,是那贱人所没有的,更何况……”
安彦瞳语气一顿,见沈樱脸色有些难看,当即换了一种比较柔和的语气,上前握握住她的手,“你既是月如的姐姐,那就是我的姐姐,本郡主的姐姐最低也应该是一个县主的位份。”
在她这样边吓唬边诱'惑的话语之中,沈樱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那珠钗,脖颈僵硬的点了点头。
的确,安彦瞳想要捏死自己,就像捏死地上的蚂蚁一样简单,她现如今已经上了这条船,便没有后悔的余地。
再者说来,那“县主”的位份的确太过于诱'人,她根本不想放弃这样好的机会。
见身影应下这件事情,安彦瞳紧绷的神色逐渐放松下来,催促着沈樱离开。
入冬以后的夜晚奇冷,沈樱手中紧握珠钗,一路打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