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在一旁煽动儿子的熊熊怒火,甚至在达成目的后主动帮儿子料理了华裳的尸体。
她未承想过,有一天华裳还可以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不仅过的风生水起,与自己隔开了云泥之别,甚至还口口声声质问自己当年的事情。
老太太越想越觉得恐怖,只觉得华裳是上门讨命的厉鬼,今天过来就是要与她算总账的。
这种恐惧不断滋长,到最后彻彻底底压垮老太太的神经,只想将这股心慌找一个发泄口排解出去,甚至连自己口口声声看中的仪态和面子都再顾不上。
“你难道做到了儿媳该尽的本分,你若真的懂得礼教,就应该本本分分的服侍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咄咄逼人,对我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如今她依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在当下这样的年代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可惜此华裳非彼华裳,如今的华裳明白何为平等、何为尊重,听到老太太这番话只觉得好笑而已。
“老夫人说笑了,华裳这番咄咄逼人的言论还是跟您学的,如今华裳不过是在帮您回忆起从前的雷厉风行罢了。”
相对于老太太的反应,华裳明显淡然很多,这样的对比让老太太面上更觉得挂不住,随手将桌上茶杯摔在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