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走到这一步,势必有他的手段和方式。
然而,他现在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贺新璎那个小女人。
此刻,多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年,沈俊权他不过六岁,和母亲两人住在华苑相依为命。那时候母亲为了更好照顾他,起早摸黑的打短工。
尽管已经尽心呵护,可沈俊权在幼稚园还是被其他小朋友欺负,说他是没有父亲要的野种。
沈俊权早熟,哪里受得了被人这样说,就跟其他小朋友发生了肢体冲突。
最后,当然是寡不敌众,不但受了伤,更被老师罚站。
那时候,他的手心留着血,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开口说一句道歉的话,因为他没有错。
可是被罚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盯着手心难过。
“别难过了!”一个糯糯的声音响起,沈俊权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甜美的小女孩,手里面还捏着一块格子手帕:“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小女孩个子比沈俊权要小很多,包扎的动作也有些笨拙,最后更是打了一个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蝴蝶结。
但,那一个午后的相遇,还是让沈俊权和那个对她释放善意的小女孩成为好朋友。
然而,他们年少时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