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进病房。
胡婉推着他本来是要进去的，却被他给退回来了。她还有些不解，被沈念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就什么也没问。
毕竟结婚多年，个中默契还是有的。
贺新璎正挽着窗帘，窗户是护士打开的，说要多通风，她一个人，也忙不到哪里。
章雅一进来就松了沈念谦的手，直接过来：“开这么大的窗户做什么？通风用不了这么大。”
贺新璎退开一步，什么都没说。
章雅关了窗子，一回头看到贺新璎那一脸淡然的表情，直接把气撒到她身上：“哭丧着脸做什么！你公公还没死呢！”
“妈。”
这话说的重，沈念谦都听不下去了。
“一个个的丧门星子脸，做什么？是想要你爸早点去吗？”章雅说着直接抹泪。
可惜她的妆不是防水的，哭也不要紧，但她伸手一抹……
纸张留下的痕迹真是不能看，贺新璎好心的递过来一张湿纸巾：“我们不是哭丧着脸，只是苦着脸，毕竟公公这样子躺着，我们还能笑吗？”
“你！”章雅语塞，直接打掉她手里的纸巾：“少给我伶牙俐齿的说话，你公公这样，还不都是因为别你们给气的？”
指着她说你们，这意思是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