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实,实在颇感惊讶。
“你是说,我们夫人其实是能生育的?”陈助理也很意外。
“不出意外的话……是,术后的检查是我做的,贺小姐的手术其实很成功,并没有留下后遗症。”
原来纪漫漫还存了这样的心思,怪不得那时她和自己的母亲走得那么近。
看来她是有意借这个谎言来让沈母进一步嫌弃贺新缨的,老一辈的人对不能生育的女人向来刻薄。
她或许也希望沈俊权能因此嫌弃贺新缨,却不曾想到沈俊权知道这个消息后,在贺新缨的病房外伫立好久。
他那时对贺新缨就有种莫名的心疼,只是他还不知道,那是他尚未察觉的爱。
“是谁把你从手术室带走的?”沈俊权定了定神,问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医生努力回忆后唯唯诺诺,“只记得他好像是贺小姐的律师。”
沈俊权神色一凛。
霍景年,又是你,看来我是又一次低估了你。
“把前因后果再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收敛好情绪,沈俊权开始仔细盘问。
那医生这会儿也看得明白,沈俊权的势力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自己要是想全身而退,就必须配合他,哪还有不说实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