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从前尚不确定她身份的时候那种感觉多少有些微妙,而如今却已经转变成为强烈的嫉妒。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霍景年熟练地将怀里的女人放在沙发上,又倒了一杯水,轻车熟路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准备好两片药放在了旁边。
沈俊权看得出,贺新缨这样情绪崩溃应该不是第一次了,而霍景年显然对这已经司空见惯。
“她得了什么病?”他下意识地问道。
自从进了房门,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贺新缨。
虽然她的相貌变了,可是她身上依然有种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受得到她是谁。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停接近她,时而肯定,又时而怀疑,直到霍景年今天终于变相地承认她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沈俊权是震撼的,震撼之余又感到心疼和恼怒。
他心疼她的倔强,他恼怒她可以如此狠心地忘记自己。
但他更疑惑的是,不知道贺新缨这两年来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看起来像是时而清醒时而糊霍少,霍景年不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不是应该过得很平顺吗?
“妈妈。”小晨扑到贺新缨身边。
“小晨乖,妈妈只是累了。”霍景年俯身去,“爸爸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