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并不能确定发病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只能笼统地给出建议。”医生扶了扶眼镜,“但最好要让病人静养,不要再让病人受到外界的刺激,以免导致狂躁或是抑郁的再度发作。“
沈俊权眉头紧锁,他知道刺激的源头是自己。
要是自己没有提贺新缨和车祸的事,她今天大概也不会发病。
沈俊权透过病房门的玻璃望去,贺新缨已经睡着了,显得很是平静。
他叹了一口气,准备去交款,却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无比厌恶的身影。
“霍景年?”他竟然这么快又从日本回来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霍景年看到沈俊权也感到了意外,可随即就瞥到了交款单上的名字,脸色骤变:“你把新缨怎么了?”
沈俊权淡淡回答:“与你无关。”
“我是她丈夫。”霍景年咬牙切齿。
“是前夫。“沈俊权纠正。
霍景年抓住他的衣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这话恐怕要问你。”沈俊权将他推开,“你知不知道新缨得了躁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