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缨,你在干什么?”霍景年从公司回到家,却看见贺新缨对着打开的窗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他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许多,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把她抱开。
直到松开手,霍景年都没有平复刚才快到不行的心跳,万一他晚回来几分钟,新缨会不会……
“新缨,别吓我好吗?”霍景年的声音有些急促,“你有什么……”
大概是怕贺新缨再受到刺激,他缓了一口气,把声音放慢道,“今天不开心吗?没关系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讲。”
他的声音轻柔温暖,任是哪个女人听了都会觉得十分安慰。
可是贺新缨偏偏没有任何反应。从她被霍景年救下开始,她就定定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像一尊石像。
霍景年叹了一口气,把床边的药瓶拿了起来。
只怕她是离不开这种药了。
霍景年脸上的表情变得莫测起来,直到贺新缨吃了药,情绪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又发病了吗?”已经正常下来的贺新缨有些惶惑地问道。
这些天以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似乎总是发病,可有时却又记不得发生过什么。
“嗯。”霍景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