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晨该上幼儿园了。”
霍景年知道她在担心小晨的起居没人照顾,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新缨,我答应你,一定让你见到小晨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劝慰,“只是现在还不行。”
尽管他已经重新把公司的业务打点一番以求平稳度过危机,可他的资金也只够撑到下个星期,结果却还未定。
要是和沈俊权最后的比试他侥幸赢了,他就有了交谈的筹码,到时别说是小晨,就是贺新缨想见更难见的人,估计沈俊权也不敢反对。
沈家比霍家要家大业大,自然更加承受不起失败的风险,为了家业,他肯定沈俊权会什么条件都答应。
为了贺新缨他愿意赌一把,但前提是他必须赌赢。
贺新缨轻轻点头,神情依然像一只孱弱的鸟。
她的思维时而糊霍少时而清醒,但心里是有些明白的。
沈俊权的喜怒无常让她害怕,即便是在他已经忏悔的今天,病中的贺新缨也在下意识地抗拒和他的接触。
而眼前这个男人,她知道,他的温柔体贴向来是能让自己安心的。
或许是因为在病中的缘故,她似乎越来越依赖他,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而另一边,沈俊权和小晨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