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嗯。”沈俊权愣了一下,大概也猜出了什么,“她……不在家?”
“先生,您的……妻子在xx餐馆,我们看她有些不太正常,一直在哭,所以很冒昧打了这个电话。”
“多谢。”沈俊权简短地说,“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立刻吩咐司机掉头。
他仍觉得整件事有些奇怪,好端端的,贺新缨怎么会出去?
朋友聚会不可能,贺新缨这么久没有回来,怎么可能会有朋友。
再说,自从她换了身份,哪还有朋友?
一路猜疑着到了小餐馆,沈俊权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的贺新缨,心钝钝地疼了一下。
明明前两天还觉得她似乎一天天好起来了,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样子?
“她和一个女孩子一起来的。”热心的围观群众告诉沈俊权,“她们两个说着说着,她就有些情绪崩溃了。”
“女孩子?”沈俊权厌恶地皱眉。
难道是纪漫漫?
这个毒妇。竟还敢兴风作浪。
目光扫向桌面上的照片和同意书,沈俊权仔细观察片刻,心中已然下了结论。
纪漫漫今天就是来故意刺激贺新缨的。
她也真是可笑至极,难道以为贺新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