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整件事都很蹊跷么?”纪漫漫说着自己的看法,“这贺新缨成天疯疯癫癫的,说恢复身份就恢复身份了?即便是沈俊权再有本事,难道这不需要本人亲自到场说明原委?”
“你是什么意思?”霍景年问。
他也觉得这样有些蹊跷,但始终没猜透是为什么。
“我给你的药,你不会根本没有给贺新缨吃吧?”纪漫漫怀疑。
那药当时她虽然只给了霍景年一瓶,但事后她又估量着吃完的时间,按时邮寄了几次。
按道理来说,如果贺新缨一直在吃那个药,别说清醒着出去办事情,就连清醒着在房间里呆着都很困难。
那药里有大量的可以导致药物上瘾的成分,一旦她吃了许多之后就会染上药瘾,到时不单眼前的躁郁不会好,停药之后还可能会精神不振或是暴躁易怒。
可是他们两个对外宣布消息的照片是最新的合影,那照片上贺新缨眼神清明,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再说,要是她真的已经到了无药可治的那种上瘾地步,即便是周围人口风再严,也总能听到些关于沈夫人身体状况的只言片语。
但是也没有,仿佛一切都特别正常。
这也是霍景年感到焦躁和不甘的原因,因为如果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