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已经快要崩塌,即便是按了原计划进行,也没忘了抓紧一切时间来羞辱和刺激贺新缨。
贺新缨那边没了声音,似乎还在犹豫。
纪漫漫不耐烦道:“你不愿意?是不是我让小晨和你当年那个孩子死的一样惨,你才肯考虑?”
“你什么意思?”贺新缨愤怒地质问。
当年失去那个孩子是她最大的痛苦,而今纪漫漫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着实居心叵测。
“什么意思?”纪漫漫冷笑,“你不明白是吧,好,我来告诉你。”
她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应该知道,当初你怀的那个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吧?三个月大的婴儿,你知道他是怎么被流掉的吗?”
“你别说了……”似乎意识到她要讲什么,贺新缨几乎要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