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新缨之前也有意无意地提到过,那个保姆根本没照顾她多久,怎么连她几年前爱吃什么都知道?
说来说去,肯定还是霍景年故意这样做的。
沈俊权为他的行径感到不齿。
拨通了霍景年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显然有些意外。
“沈俊权?”他顿了一下,立刻变成了冷笑,“怎么,是来复查一下我有没有被你整死么?你放心,我活得好得很。”
之前那次公司危机差点赔光了他所有的积蓄,以至于他只能重新来过,开了个小小的法律事物所。
对这一点,他一直对沈俊权心有怨恨。
“少装傻。”沈俊权的语气比他更加不快,“你最好赶快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新缨。”
“我害她?”霍景年道,“你有被害妄想症吗?我连面都见不到我怎么害她?”
“是吗?”沈俊权反问,“那玫瑰糕里的药是不是你下的?”
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想狡辩?
“你终于知道了?”霍景年沉默片刻,竟然在电话那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