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几乎要把她淹没,昏昏沉沉的随着车摇晃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沈俊权下车,打开车门把纪漫漫拽了下去,纪漫漫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俊权,慢点!我脚疼!”什么都看不见,纪漫漫慌张的吼着。
可是沈俊权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只一路拽着她,向前走去
这是一段黄泥土路,昂贵的婚纱在地面上摩擦着,原本纯洁的颜色也变得污浊不堪起来。
沈俊权把纪漫漫拽进一个屋子后,把她推在了一张破旧的床上,然后关上了门。
“俊权……”纪漫漫闻着空气中发霉陈旧的味道,心中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她慌乱的叫着,沈俊权终于把她脸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纪漫漫睁开眼睛,看了一遍昏暗的四周,她更加慌了,“这……这是哪里?”
这是一个和她的住处地下室差不多布置的房间,但是比她的地下室还要破烂。
这里四周都是破旧的墙壁,粗糙的白墙上因为长年不见阳光而长出了大片大片黑绿色的霉斑,看上去令人作呕。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破旧的漏风的木门,房间里所有的光源就是头顶上的一个小灯泡。
不管是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