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因为贺新缨丢尽了脸面,也意识到了沈俊权是不可能把贺新缨送到监狱的,整个人都焦躁难安了起来。
脑海里浮现过了陆律师的脸庞,她觉得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得到帮助的人了。
毕竟陆律师这么多年来身为沈母的私人律师,也和沈母建立了深厚的雇主情谊。
简言之,沈母是那个赏了他饭碗的人,不至于会知恩不报。
于是在他们出门后,章雅溜进了沈母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到了陆律师的名片,把他约了出来。
夜晚吹了冷风,章雅阴沉着脸色赶往指定的地点。
她紧了紧衣服,迈进了包厢里头。
“您好,夫人。”过了半刻左右,陆律师赴约而至,对着章雅颔首道。
面对着面坐下,陆律师把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了一旁。
用湿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因为章雅叫得急,他几乎是一结束律师事务所的工作就奔走了过来。
“陆律师,劳烦你跑一趟了。”
客套着说道,章雅有些老态的手放在桌面交叉缠握住。
“哪里,您言重了,对了,您在电话里头说有事要咨询一下我,请问是什么事呢?”摆了摆手,陆律师陪笑着说道,前几天因为沈母的事情忙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