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没有任何破绽的,将事情原原本本地杜撰了出来。
章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绞着五指,不甘心地吼着,“漫漫分明说了她亲眼看见是贺新缨干的!”
抓住了一个要点,章雅凌厉地发问道。
而这一部分,霍景年自然也事先想好了说辞。
他嗤笑了一会,眸子变得犀利了起来,“说她亲眼看到倒不如说她知道房间外面有人在争吵,或许是在我走后,她从房间里面出来看到的是新缨回来在查看沈母的伤势的情景,受了惊吓便想当然的把新缨当成了凶手,而且脑补出了画面,她本来精神就不正常不是吗?没有想到,您竟然相信一个精神不正常人的疯言疯语。”
霍景年有板有眼地说着,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我说的话,比起精神有病的人说的人话,你觉得警方更会信谁?”
勾起唇角,最后一句话,霍景年说的声音很低,却足以把章雅气死。
从在村子里面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章雅对新缨抱有很大的敌意,估计也没少为难她。
“你!”被他脸上的神情激怒,章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然而隔着玻璃,她什么也做不到。
霍景年果断地按了铃,在一旁等候的警员走了过来把他带了下去。